第112章 傅大王(2/5)

文瑾深深看他颇久,暗暗摸了摸袖底的迷药,软声道:“嗯,我帮你选。”

说着,便在衣柜里开始找她秋末给他做的那身玉白色常服,忍不住交代道:“你的腰带都在衣柜第三道格子里。外衣悬挂在衣柜中间,中衣在左边大格子,里衣在最底下格子里叠着。常用的头痛药在壁橱拐角第一个抽屉里。”

“说了朕也记不住。”傅景桁没放心上,便随手将浴巾搭在椅背,“小姐你倒多余说了。”

“也是。有下人,倒不用你自己记住。”文瑾挑好一身衣裳,便帮着傅景桁将衣服加身,为他系着领口纽扣,交代着一些生活琐碎,“夜里不要踢被,记得在枕边放汗巾。应酬多,少喝酒,如果实在不能避酒,便饮酒后催吐。身体要紧。”

“没头没脑在絮叨什么,朕和哪个下人又不清白了?”傅景桁将衣服穿上,听她如交代后事,他便烦躁起来,“不要交代,一件也不照办,你得时时监督朕,不然朕把酒当水喝,用酒送服止痛药。明年今日朕坟头便长草了。”

“嗯。”文瑾垂下眼睛,朦朦胧胧地看不清物事了,“不要这样。"

傅景桁便从身后将文瑾拥住,看着铜镜中两人的身影,玉白色衣衫上绣着浅灰花纹,分外考究好看,犹如一双人,他不由说道:“还是觉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。”

文瑾耳尖也红了,“走吧。去戏楼。”

傅景桁选了一辆最不起眼的马车,大概草根刘虎家用了八年的破马车也比傅景桁这辆马车气派些,傅真惜命到了极致,丝毫不显山露水的,出身矜贵,作风却极为低调朴实。

他说到做到,路上一直抱着她,他是个薄情的人,但居然和她如胶似漆,难舍难分似的,一路上颇为不能自控。她也不常这样,仿佛没有明天了似的,在马车里便不大自爱的和他唇齿纠缠。越纠缠越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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