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7章 细说(2/4)

月色下,文瑾仿佛看见他眼底的无奈及化解不去的孤独,他才二十八岁,她觉得他的心事像个历尽沧桑的耄耋老者,过往她会忍不住把他纠结的眉心抚平,劝他莫愁,莫愁啊莫愁,劝君莫忧愁,当下她攥着被褥没有碰他。

挺意外的,往常都爱灯火大亮看得清清楚楚地把她宠幸,今日佳丽三千的皇帝竟如害羞般熄了烛火,怕她瞧见他疤痕累累的身体么。

以往令文瑾觉得欢愉和悸动的他的碰触,这时变得麻木无觉,生理性排斥自己的丈夫,他面容温柔说千婵是他的一见倾心时,她意识到千婵和她及道清湖西岸的女人对他来说都不一样。他说她不是健全家庭成长的孩子时,她当时是耳鸣的,生理性心脏作痛,何苦用她童年伤害她,他明知她有不齿的童年。他让她憎恶,深恨。

大抵比怀长忆、长林、长云、长宁时候孕吐来的并不逊色。

世上怎会有如此卑劣自私的男人,可以将一名女子利用到极致,做戏都可以做戏到暴瘦四十斤,他对皇位的渴望究竟是多么深沉。

“身体恢复好了么?好久没有疼你,会痛吧...”

他嗓子略略低沉,沙沙的打在她耳廓,他抬手拉开床头抽屉,摸出使她不那么难过的药脂,急切的希望同她结合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全感。他只有她了...她身上好暖,他因寒毒导致的牙齿打颤减轻了些,他舍不得丢开,他希望更亲近些,更亲近些。

文瑾自发髻拔下了玉簪,在他得到她之前,果断将簪子刺入了他的肩胛,制止了他对她攻城掠地,也避免自己在他龙袍底下发昏,玉簪刺破皮肉的声响使二人都沉思了,他们是夫妻,却如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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